第37章 又是这一招?

  静谧的夜,点点星光点缀在夜空,照明那没有一丝人迹的街道。风呼呼吹过,暴露了那隐藏在暗处的孤寂。
  诺大的国公府,香兰院,断断续续传出女子悲戚的哭声。再配上夜的寂静,让人感觉到惊悚万分。
  “小姐,都是月落无能,都是月落的错,才让您走到这种地步啊!”
  “小姐,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如果你发生什么万一的话,月落也不想活了。”
  “小姐,你快醒醒啊,快醒醒。和我们说说话!我怎么就那么糊涂呢,怎么会没听到你那边的声音?都是我的错,我的疏忽!呜呜……”
  ……
  “吵!月落,让我安静会儿!”
  “小姐,小姐,你醒啦!太好了,我以为你……”月落突然用手捂住嘴,意识到自己差点说了不吉利的话,她这不是明明白白地在诅咒自家小姐么?
  “嗯,我没事!”
  看着面前已经哭成泪人的月落,顷洛心中却不是滋味。毕竟她真的没什么大碍,只是身体上受到了一丝伤害罢了,月落真的没必要把自己的眼睛哭肿。
  想到当初自己扔出灵气弹之后,她便迅速地闪身进魂戒空间里避难了。至于顷列然,她肯定,就算他不死也得脱层皮。那新作的灵气弹,她可是实验过的,它的威力可是相当于灵王级别的人自爆所带来的力量。
  “爷爷呢?”
  “老爷被招进宫里了。”
  “二爷顷列然在哪里?”
  月落疑惑不解,自家小姐问国公候在哪,是正常的。如今怎的还问起二爷了?这实在是有点出人意料。但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听西院的人说,二爷闭关了,小姐你昏迷的期间,他并未露面。”
  “呵呵!”顷洛冷笑,眼神更是冰冷。
  这厮跑的倒是挺快,毕竟当时没有人在场,自然无人能指证偷袭兰苑的人正是顷列然。而顷列然那所谓的闭关,不过是作为疗伤不见人,怕被人识破的幌子罢了。
  以前的原主,认为自家的这个二爷是个忠厚老实的,并不曾对他设防。可谁知,就是这样一个忠厚老实之人,设计将她劫走,毒害她,以至于原主平白虚度了十五年的光阴。
  如今,顷列然依旧不死心,竟是直接打起她的灵泉水的主意。
  当真是无耻,下贱。
  顷列然最好期待他的伤快点好,否则的话,时间久了,她在扔出灵气弹的时候,顺便洒出的毒药,可不是吃素的。他的身体受伤越重,伤口越多,时间拖得越久,那毒素侵蚀人的速度就越快。
  相信过不了多久,顷列然就会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我要一个人静静!”她要泡灵泉水,她要睡美容觉。
  “可是,小姐……”月落想留下,好好照顾顷洛。
  “好了,月落,我们走吧!主子要休息,我们留下只会打扰到主子。”蓝玉开口,径直拉走了月落。她知道顷洛定是有些不想让她们知道的事情,可是,月落这个衷心过头的丫头,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是有这种自知之明的。
  顷洛抬起头,看了好几眼站立在床前,那一动不动的青衣少年,皱眉道:“你怎么还不走?”
  此人正是青平,最近,青平会在他自己的房间里捣鼓着一些小东西,听说是在弄铭文之类的东西;又或者是跑去迎风楼胡吃海喝。以至于,这段时间以来,顷洛很少看到青平的身影。
  “在兰苑,那里,我感受到了非常熟悉的气息!”青平一脸严肃,他就这么直视着顷洛,等着对方能够给他解惑。
  毕竟,他最初决定跟着顷洛,正是因为那股熟悉的气息。只不过,后来,这股气息时有时无,这才让他疑惑,暂住国公府,赖在顷洛身边。
  “哦!”顷洛无语,直接闭上眼,不予理睬青平。
  这货真是个奇葩,总是跟她提那什么熟悉的气息,她又不知道那是什么气息。让她不知所谓,既然对方不走,那么她就晾着他。
  顷洛心中打算,她就这么闭着眼睡,看青平这楞头青能在她的房间站多久。
  然……
  这货用他那坚定不移的眼神证明了他的坚持,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发现有所不对劲的蓝玉去而复返,这才将青平这货拉走。
  诺大的魂戒空间之内,原本白雾氤氲的世界变得清晰,干净整洁的茅草屋,印着碧蓝天空的灵泉水,葱葱郁郁的丛林,还有那泛着点点神光的修炼神殿。
  她心满意足地躺在灵泉水里,看着漫天的星辰,仔细感受着灵泉水滋润着她身体的每一处肌肤,感觉甚是惬意。
  不过须臾片刻,她的伤口便慢慢愈合,肌肤较之以前,更是晶莹透彻。
  待她从空间内出来时,夜已过大半。因着灵泉水的滋润,顷洛浑身放松下来,竟觉得疲惫不堪,她重重地打了个哈欠,宽衣,准备入睡。
  突然……
  “看来你的日子过得挺舒心!”一道凉凉的声音传来,惊的顷洛顿时睡意全无。她转身,便看到一道黑色的背影立于窗户之前。
  “谁!”顷洛暗叫命苦,自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就没有过过几个舒心的日子。白天要智斗各种白莲花霸王花,晚上还要防着被暗杀。
  这日子,过的实在是太糟心了。
  “呵呵,警觉性还算不差!”男人的语气中夹杂着鄙视,没有一丝一毫的赞赏,他这明显说的是反话。
  顷洛差点暴走,他真以为她是好欺负的?这次她也不拿剑跟对方拼了,直接拿起灵弹,还是这个比较直接,简单,暴力。
  可是,很快她又收起了灵弹,右手拿剑,左手持枪。经过前两次,她可不想再炸国公府了。她可丝毫不怀疑,在这么炸下去,国公府没了,国公候会暴走。
  男人转过身来,带着半边面具的脸,紧紧露出光洁的额头,以及……那紫色的眼睛……
  只听他不屑道:“呵呵,又是这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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