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554米:重要的是这个男人显然不喜欢别人沾染他的女人

  红色的酒从她头发淋下来,经过眼睫毛,鼻梁,唇,然后沿着下巴滴落,最后打湿了她身上的白衬衫。
  模糊的视线里,她还是看到男人精彩各异的眼神和脸色添。
  盛绾绾很少穿这种简单的白色衬衫,因为似乎跟她本人的气质完全的相反。
  但此时穿在身上,两种相对极致的气场和风格,反倒是更加的互相衬托又互相融合,既娇媚美丽,又好似透着别样的清纯妩媚。
  一瓶红酒浇在白衬衫上,湿哒哒的酒,半透明的衣料,配上她绝色无双的脸,湿身诱一惑的效果足以达到限一制级。
  要不是包厢的光线很昏暗,大约可以隐隐绰绰的看清楚她衬衫底下的黑色bra。
  “绾绾。”
  晚安已经站了起来,脱下自己身上的薄披风就要裹上她的身体,虽然也是薄薄的半透明,但有总比没有的好。
  盛绾绾握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低眸对上她的眼睛,压低声音道,“晚安,没事。”
  晚安蹙眉,还是不放心,拉着她的手臂,“我们走吧。屋”
  虽然这几个男人还不至于敢对绾绾怎么样,但她们站在这里,就像是被一群豺狼虎豹眈眈的盯着,那滋味让人的肌肤都生出不适的异样感觉。
  盛绾绾反手按在她的手背上,是拒绝也是安抚,眼神里也有代表轻微摇头的意味。
  她重新转过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原本跟晚安坐在同一张沙发上的男人,将手中的杯子放在了茶几上,眯着眼睛,笑的有些肆意,“周总,不知道这瓶酒,够不够赔罪?”
  她刚刚倒下去的,是一整瓶,直到即便是维持着倾倒的动作也没有酒再倒出。
  那嗓音是年轻的女人才特有的娇媚,她的动作和眉目间的神色都沾染了些许少妇的风情,但那坦坦望过来的眼神,却又如少女般一眼一见到底,满是清纯无辜的味道,又不知究竟是眼底还是眉梢,竟还带着些若隐似无的挑衅。
  她就这样走了过来,年轻而玲珑的身段,毫不顾忌,让看着的男人连从眼神都神经都滞带得好半响都没有反应过来。
  等她酒香浓郁的身躯附到面前时,周总才如受到惊吓一般的退身,拉开了距离,“盛小姐……”
  盛绾绾附身,甚至因为这个动作让对方退无可退,她轻声细语的笑着,又勾勒出无边的妩媚气息,“周总看着慕小姐,像是恨不得吃了她,看到我,倒像是看见洪水猛兽一样,难不成在周总眼里,我有比慕小姐丑很多?”
  “没……怎么会,”周总勉强的笑着,喉咙上下吞咽着,眼神想从她的身上挪开,却又始终直直的看着,“盛大小姐在安城,是出了名的美人。”
  周总到底也是见过世面的男人,只是眼前的女人此时一颦一笑,包括一句话说完的尾音都太能迷惑男人的心智,可她身后的男人又叫人再心痒也只能忍耐。
  心底一阵叹息,正准备提前结束这场原本胜券在握的谈判,却不料突然对上近在咫尺的女人的眼眸,明显掠过的冷笑,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下一秒,她人就摔在了自己的身上。
  满怀的温香软玉,酒香袭人。
  她摔下来的时候,还趁势扯着自己的衬衫,那扣子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力道,自然而然的被扯开了,露出大片皎洁的肌肤。
  包厢的门被打开,天花板上最亮的那盏灯亮起,满室的光线落线,有人的脚步响起。
  在她之后还会有人闯进这间包厢,盛绾绾一点都不意外。
  从她进来开始她就有些领悟到薄锦墨对晚安出手是为了什么。
  像她所说的那样,她不会因为这个而妥协,这点她清楚,他自然也清楚。
  但当她施施然的准备起身,却被背后一直遒劲的手抓住手臂,直接一股大力往后拽,然后摔进熟悉的怀里,再抬头看见男人那张英俊又阴沉的脸时,她还是很意外。
  呦,竟然是本尊亲自到了。
  光线那样明亮,薄锦墨低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怀里活色生香的女人。
  活色生香已经不足以形容这副画面了。
  是香一艳,颓靡的香一艳。
  她亲眼看着原本只是阴沉的俊脸阴鸷逼人,扣在她腰上的手更是徒然加重了力气,她脸蛋一皱,几乎要痛得叫出了声。
  盛绾绾刚稳住身形就去甩他,“你干什么?薄锦墨,你捏痛我了。”
  脸色冷淡是真的冷淡,语气不耐是真的不耐,只不过她甩他的力道没办法成功的甩开他。
  薄锦墨低眸望着她,无动于衷的任由她先是挣扎,然后挣扎不脱就开始恼怒的又垂又踢,等她自己闹了几分钟后安静下来,他才松开手。
  他出现在这里,就好似整个包厢的气场都被他压住了。
  男人下颌的线条绷得很紧,菲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低着头,将身上的深色西装脱下来裹在她的身上,淡淡的出声,话却是对身后的郝特
  tang助说的,波澜不惊,“去开一间套房,准备一身干的衣服。”
  “好的,薄总。”
  薄锦墨的眼神没有离开过被红酒浇得湿漉漉的女人,白皙娇媚的脸蛋上还有红酒的水滴,睫毛一眨,便会落下来。
  他看着,喉咙如火烧一般,眉心越压越沉,越压越暗。
  她精致的眉目间浮起淡淡的桀骜,望着他,像是觉得好笑,又像是嘲弄。
  皓白的手腕抬起,将搭在她身上的名贵西装拨开,直接掉到了地上。
  盛绾绾看着他的眼睛,“晚安,把你的披肩借给我穿。”
  晚安原本就站在他们两步远的地方,看着他们无声的对峙,闻言连忙要将披肩搭在她的身上,然后抽纸给她擦脸。
  才刚走出一步,就被挺拔冷峻的男人抬手拦住,他不过随便的用了几分力,就将晚安直接推倒在了沙发上,摔了一把。
  薄锦墨低头,骨节分明的手来到她的胸前,替她扣上白色衬衫上散落开的扣子,两人靠的近,包厢的其他人可能听不清楚他们的对话。
  男人语调波澜不惊的道,”绾绾,你该知道男人的面子是不能踩的,尤其是这样的场合,嗯?“
  盛绾绾笑了,倒是没有将胸前替她扣衣服的手甩开,只是懒洋洋的嘲道,“你的面子也真是经不起踩,是不是别人看一眼就是踩了你?谁不知道我只是你准前妻啊?要别人都知道我招了头白眼狼回家差点毁了盛家,到这个地步还要眼巴巴求着你,才不算是掉你的面子?你脸是不是也真的太大了点儿?”
  薄锦墨没有理会她的讥诮,将衣服扣好,附身在茶几上抽了好几张纸出来,又低头细致的擦拭着她脸上还没干的酒水。
  把用过的纸巾扔到一侧,然后低头附身,将被她拨下去的西装捡了起来,象征性的拍了拍灰,再次裹在她的身上,“你乖点,别总想着惹我。”
  她嗤笑,“我惹你?我哪敢惹你啊。”
  这种对峙,看似无形,但包厢的其他人都识相的不敢吱声,甚至没有任何的动静。
  盛绾绾的手腕被握住,温软沉静的嗓音在她身侧,“绾绾,我们走。”
  “可是我们还没借到钱。”
  薄锦墨没说话,微微侧首,眼神从包厢的其他人身上掠过。
  所谓人精,就是看形势能做出的反应,不需要再给予眼神,一个眼神能穿到的意思,无需开口才能得到信息。
  也不知道是谁率先站了起来,笑着道,“薄总,我们就不打扰你们小夫妻打闹了,慕小姐的事情我们下次再谈。”
  说罢几个人便陆陆续续的起了身,准备离去。
  盛绾绾带着笑的嗓音清晰的响起,“周总就这么走了,是不是太不厚道了?酒我也赔了,您看也看了一半,好像还摸了几下,现在甩手就走,游戏是这么玩的吗?”
  周总额头上的冷汗密密麻麻的渗出来,盛世如今的格局,没谁觉得薄锦墨这个男人有多在乎盛绾绾,但他出现在这里,刚刚的表现,分明就充斥着一种浓重的占有意味。
  是感情也好,是占有欲也好,都跟他们无关。
  重要的是这个男人显然不喜欢别人沾染他的女人。
  而这种不喜欢,已经是相当明显的表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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