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七十六章 无休止的快乐和痛苦
王嘉乐和田欣本来下午都是有课的。
哪知道到李九真这边来，都没做什么，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
怎么就把时间都给忘了呢？也没做什么啊！
李九真说要喝酒，仅限于和妹子，这听起来都感觉好邪恶。
不过最终她们两个以及林岫，都没有真的拒绝，一起喝了一场。
以李九真的体质，原本是喝不醉的。
不过有句话叫做酒不醉人人自醉。
李九真豪饮一番后，整个人就变得轻飘飘，醉眼朦胧，说话含糊。
他向她们讲述自己小时候和师父李丑之间的一些事情。
被逼练功啦，被逼欺负啦，被逼着去偷看谁谁谁洗澡啦——
没错，全部都是被逼的，全都是无辜的。
说着说着，李九真就抹眼角，抽泣着说道：“别看我表面上这么坚强，其实我也脆弱得像个孩子。”
“我勒个去……”
“脆弱得像个孩子，这话是没错，但有自己说自己这样的么？”
“演技太差了。”
林岫、王嘉乐、田欣，都完全没有被激发出“母性的光辉”，只是用鄙夷的眼神盯着李九真。
她们知道李九真是在装蒜。
长得丑的人，抛媚眼只会更丑。
长得好看的，翻白眼也都叫人心动。
醉美人，那酡红的脸颊，自带媚意的眯眼线条，娇憨的气息释放。
坐成一排的三个女孩子，在李九真迷醉的目光下，一举一动，都显得那么的诱一人。
“我要是现在把门锁上，然后……会怎么样？”
噗通噗通！
李九真的心跳有些加快。
烂醉如泥的人，其实根本没有那方面的心思。
半醉微醺的人，酒精便是很好的催化剂。
李九真舔了舔嘴唇，期期艾艾地说道：“我忽然有个问题想了解一下。”
“什么？”
“有什么你就问呗。”
“看他吞吞吐吐的，估计不是什么好问题……”林岫喝了酒后，话也多了些。
或许是杀手的职业有所影响，她的眼神可比王嘉乐和田欣犀利多了。
对李九真也相对更加了解。
李九真装作没听到她说的这话，继续说道：“我就想问问，你们被一团火焰燃烧全身的时候，是怎么度过的？”
“呃……什么叫一团火焰燃烧全身？那不是被烧死了吗？”田欣瞪大眼睛说道。
王嘉乐想了想，忽然举手：“我知道了，是欲一火焚身，嘻嘻，我答对了吗？”
“恭喜你，答对了！”李九真比了个大拇指，“加十分！”
“……”田欣无言以对。
“我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好问题。”林岫居然也笑了。
“不要不说话啊，难道你们就不好奇吗？”李九真一脸期待地说道。
“好吧，我承认我确实好奇过，你们男的，如果是单身，怎么解决那个，那个生一理需求。”田欣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难道都是去找一小一姐吗？”
“作为一个学医的大学生，我是知道的。”王嘉乐举手，“打一飞一机！”她一脸严肃，“依靠自己的左酱和右酱，帮自己解脱，然后进入到贤者时间，又深深的懊悔，自惭形秽。这种矛盾的心理，将会一次又一次的浸染他们的灵魂，让他们陷入无休止的快乐和痛苦交替当中。”
“这……有这么可怕吗？还扯到灵魂上面去了！”田欣一惊一乍，“打，打那什么我倒是知道一点点，但什么是贤者时间？”
“拜托，你难道就从来不上网吗？连这都不知道。”王嘉乐表示很惊讶。
“我……”
田欣想说的是，自己一旦闲下来，就喜欢睡觉，然后做梦。
网也上，但并没接触多少污的东西——
这世界怎么了？
不污反而变得叫人奇怪了吗？
难道真的只有同流合污，才是社会发展的必然规律？
田欣觉察到李九真笑得揶揄，忍不住说道：“你呢，你是怎么解决的？”
李九真毫无压力地说道：“身为一个高手，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简简单单。所以不需要解决，它自己就化了。”
“汗，炼精化气的精，是那个精嘛。”林岫嘟囔。
“难道不是吗？”李九真反问。
“这……我不知道，我是低手，武功不到家。”林岫立刻摆手。
“对诶，如果炼精化气的精是那个精，女性高手怎么办？女性可没有那个。”王嘉乐面不改色地说。
“切，谁说女的没有，只是叫法不同而已。”李九真同样不眨眼地说，“那叫卵，也叫蛋。”
“蛋你妹啊！”
“呸！”
王嘉乐和田欣都骂。
林岫无奈扶额，小声说道：“就不能换个话题吗？”
“对，换个话题！”田欣眼中闪过一道奇异的光彩，说道，“王嘉乐，你以前在梦里和李九真做过一件事，你忘了没？”
“啊……”
王嘉乐登时大惊：“你无缘无故提这茬干嘛。”
田欣微微一笑，说道：“没什么，就想问你要不要再试一次。”
“噗！”王嘉乐差点喷血。
原本以为田欣很纯洁，一点都不污，这么浅显的“道理”，都还需要认真解释才懂。
这会子她居然说出这种话，完全颠覆了刚才留给自己的印象好吗？
“难道她刚刚都是装的？可就是装的，为什么现在又自我戳穿呢？”王嘉乐很不解。
“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嘛！”田欣呐呐地说道，“我只是想在旁呆一会儿，然后拜托外面那位行脚大师叫我们起床。”
“你到底什么意思，我不明白……”王嘉乐迷茫。
“唉，实话告诉你吧，之前有一次睡觉，不小心和李九真这家伙梦到了一块儿。”田欣原本就红润的脸颊变得更红了，低着头小声说道：“然后又不小心……”
“不小心怎么了？”王嘉乐眉毛竖起，嘴也噘了起来。
“不小心就在梦里发生了和你上次发生的一样的事儿！”田欣一口气说完。
“好哇，李九真，你居然背着我……”王嘉乐眼睛一下子变得模糊，小小的鼻孔也在不断地轻微收缩与扩张，要哭了！
李九真急忙说道：“那都是做梦，不是真的！现实中的我跟她，是纯洁的！做梦嘛，你也经历过啊，不知不觉就恍惚了，没有现实中这么自控，我也是无奈啊！”说完，又是一阵挤眉弄眼。
“你说这话的表情，能不能不要那么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