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的闹剧(h)

  眼前再次一片漆黑,是又被一块黑布蒙上了吗?
  塞拉菲娜心里想着的功夫,只听到哒的一声,电源开关被按下,漆黑消失不见,刺眼的光线让她有些不适应,无法睁开眼睛。
  “睡得好吗?亲爱的?”
  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让塞拉菲娜惊的从椅子站起来转身往声音来源的方向望去,洛斯正站在棕木大门口处,明黄的台灯映照他修长的身影,外套已经褪下,只剩白色衬衣内搭与暗蓝色的西装马甲,马甲料子很明显是天鹅绒的带着反光的质地。
  还是那间书房里面,棕灰色涂鸦着不规则白块的墙壁,书桌面朝着窗户口摆放,上面放满了杂七杂八的文件与信封与一瓶不知名的洋酒,黑藤条编制的椅子摆放在桌前。
  月色透过网格玻璃窗户撒进书桌,落地书架摆放在左右两侧,铁黑的壁炉上面插放着早已经干枯的桑塞尔玫瑰,这里的一切布景都显得尤为的阴郁压抑让人无法喘气。
  塞拉菲娜捂着破烂的衣服,赤脚踩在复古的红色地毯上眉眼紧皱的看着他:“你究竟想干什么?洛斯。”
  “日记本你也拿到了,按照约定,你应该放我离开。”
  洛斯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走了进来,等他回来已经是临近深夜,四处静悄悄的可怕,就好像整座大宅邸就只有两人一样。
  看着他靠近,塞拉菲娜不禁止住了话,眼眸深邃的惊恐完全无法掩盖,在月光的照耀下瞳孔的色泽更加浅了些。
  洛斯先是抓起塞拉菲娜的手拉起衣袖查看起来,这只手腕并没有,又抓起左手腕查看起来,上面果然有个眼熟到不能在眼熟的印记,还是跟泽菲琳手腕上一模一样的,但很快又装作无事人似的松开了手。
  “那是上一个交易,但是你违背了,塞拉菲娜。”
  “出于仁慈我可以在给你做一个交易。”
  他开口说着的同时,修长的手指轻捏起她的下巴,眼神依旧阴沉的吓人。
  塞拉菲娜克制住身子的颤抖,咽了咽口水,又感觉嘴唇发干忍不住润湿了几分:“什么交易?”
  “如果是不合理的交易,我可以拒绝。”
  她总是这样子搞不清自己的处境与地位,即便在如此的困境下面,也无法磨去那双渴望生存下去锐利的眸,看着非常的刺眼,甚至让人想剥夺掉。
  洛斯就这样紧贴着,身上木质香味又夹杂着酒味,很明显回来之前是与人去喝了几杯,不过以身份来考虑,恐怕自然是跟一群贵族饮了几杯。
  他没有回应轻捏起下巴的手此刻顺着脖颈下滑的锁骨处,另一只手撩起裙摆抚住那较肉又细嫩的大腿处,原本阴沉沉的眸只剩下情欲:“有个问题一直让我很困扰。”
  “就像今天下午一样,跟我做一次,如果没有预想中的那么有趣,我就放了你。”
  “这个交易怎么样?”
  塞拉菲娜听到这里冷笑起来,甚至带着讥讽,很是严厉的拍开了那只抚摸着自己大腿的手:“我看你真的是疯了。”
  “你知道的,这是不可能的,我还没有疯到要跟一个杀我的人做。”
  “那好吧,塞拉菲娜。”
  “不要怪我没有给你选择。”
  洛斯说到这里只是浅淡的笑着,塞拉菲娜甚至还在疑惑他竟然能这么快就接受的功夫,便感觉腰突然被猛的搂住,紧接着脸颊被手掐住。
  用力的掐下去,口腔内壁磕着牙齿而带来的疼痛感让她不得不张开了唇,很快冰凉的唇吻了上来,滚烫的舌尖撬开唇齿在口腔之中侵占,探索,连带着较甜的酒香味一同传递而来。
  塞拉菲娜能感受到那股较甜的酒精味,单单只是亲吻都感觉有些醉意上头,似乎还被这个吻迷了心智。
  很明显洛斯喝了不少,她感觉真的是要疯了,怎么都想不到会走到这一步,发现没办法挣脱开。
  当她越是想要推开洛斯,洛斯抓住她手的力气就越大,甚至直接将她推倒在较宽的书桌上只身压了上去,没有一丝怜悯,动作尤为的粗暴。
  塞拉菲娜有些站不稳直接摔躺在书桌上,眼里迸射的怒火足以要将这个混蛋杀死,骂混蛋反而太好听了,是一个完全的杀人犯,而下一步就要往强奸犯的路上走了。
  洛斯将她粗暴的丢在书桌上,同时走了过去,忍耐性像是已经到达了极限,修长的手指将领结扯松了些,就好像终于要摆脱这种束缚般。
  但才走到桌前,塞拉菲娜直接抬脚狠狠地朝他腹部踢了过去,他被踢的后退了几步,差点站不稳,脸上不在是淡漠,眼眸反而多了几分兴奋,甚至勾唇笑起来:“很好,塞拉菲娜。”
  “你就这样子挣扎吧,这反而让我在制服你之后更加有成就感。”
  洛斯就像具尸体一样,感受不到腹部疼痛似的,看到塞拉菲娜撑着书桌起身要走但还没有走出几步就被捉了回来,再次被抵在书桌前动弹不得:“洛斯,你真的是疯子。”
  “你不要觉得我会乖乖的配……”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洛斯便像个野兽一样直接再次啃上塞拉菲娜发肿的红唇,单手很轻易的便抓住了她的双手压制在桌上,另一只手开始豪不留情的开始将身上的衣裙撕扯下来。
  原本还有几颗纽扣的衣领这次被彻底扯开,露出内衣,内衣上扯,那一对白嫩宛如馒头的酥胸在顿时映入眼眸,由于挣扎时布料的摩擦,那对粉嫩的乳尖就如同两颗小小的樱桃凸了出来,随时待人采摘的状态。
  他觉得很不可思议,面对酒馆那些波塞曼女人,赤裸着身子无论如何挑逗,对于自己来说就是一块会挪动的食物而已,但是现在却不一样,只是看着便会有种莫名的兴奋与期待。
  塞拉菲娜脸涨红成一团,随着身子挣扎,酥胸也跟着微微晃动起来,良久就像是妥协又像是安静下来,喘着气问道:“说话算话?”
  “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要再让我流血了。”
  洛斯见她总算是死心不挣扎后,脸上浅淡的笑,只是意味深长道:“其他地方我可以温柔以待。”
  “不过这里我没法保证。”
  看着洛斯说完这句话后,又垂头望向下面,较长的裙子早已经在刚才剧烈的挣扎之中撕出一大道口子露出肉肉的大腿。
  她不再开口,洛斯捧住她的脸再次吻了上去,说话算话,明显比最开始温柔了许多,就如同一对热恋的情侣。
  塞拉菲娜被吻的上气不接下气,甚至发觉自己根本无法跟上洛斯的步伐,只能被一个劲的带领着。
  洛斯站在两腿之间,紧贴着促使塞拉菲娜的双腿只能张开,同时又能感觉到他的手在温柔挑逗的抚摸着那酥胸与乳尖。
  屋内总算迎来了难得停火协议的寂静,充斥着浓浓的荷尔蒙与情欲的气息,唇齿相依,口水交融发出细微的声响,同时夹杂着她细小的轻喘息。
  塞拉菲娜依然紧闭着眼眸,手终于得到解脱后开始小心翼翼的在书桌上面摸索起来,很快便触碰到书桌上的墨水瓶。
  是玻璃制尤为的硬,很明显是给钢笔所用的,在摸到墨水瓶的那一瞬间,她顿时猛的睁开眼睛朝洛斯的额头发狠的砸了上去。
  紧接着墨水瓶便掉落在地毯上,黑色的墨水一同倾泄而出将地毯弄脏。
  意料之中的,洛斯没有因为疼痛而发出惨叫,他抬手捂着额头出血的地方,原本的笑意不见,眸光沉下去,眼底的情绪无时无刻不在翻涌喧嚣着愤怒与杀意。
  眼看洛斯被砸的有些晕乎乎的明显还没有反应过来,塞拉菲娜立马起身直冲门口而去,刚接触到门把手将门拉开一道缝隙而感到希望的瞬间,还没有来得及却被一只手无形的拽了回来。
  洛斯力气大的可怕,大到她根本没办法挣脱只能被迫的往回拉,离出口的门越来越远,紧接着又感觉发丝与后脑勺被人控制住。
  “我现在真的很生气,塞拉菲娜。”
  “你不要在奢求我会对你有多么的温柔。”
  “同时你得做好无法从这里走出去的准备,太粗暴的会让你疼痛到无法走动。”
  他说着让塞拉菲娜背对着自己同时再次制服住那两只还在挣扎的手,又将塞拉菲娜的头狠狠地按在书桌上面。
  塞拉菲娜的脑袋被狠狠的按住无法动弹,侧脸紧贴着书桌,呼吸尤为的困难,因为刚才用力的撞在上面,头脑不仅有些昏,就连手都被用力的抓紧,带着剧烈的疼痛感。
  疼痛感促使她不禁表情扭曲成一团,洛斯扯下衬衣上面的领带娴熟的将她双手捆绑在身后,让塞拉菲娜再也无法挣扎。
  他将长裙拉了上去露出圆润的臀部,粉嫩的私处映入眼眸,好不容易将身下的女人制服好后洛斯才松了口气,只感觉下面早就已经饥渴难耐,甚至因为长时间处于勃起充血的状态而有些疼痛。
  他现在只想好好解决这种折磨人的欲望,心里也在疑惑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明明之前都没有这种需求,现在只要看到塞拉菲娜就会控制不住的发情。
  并不是他想在众人的形象中表现出一个洁身自好的未婚夫形象,而是洛斯实在无法对女人有那种想法,甚至觉得这种就是多余的。
  回想起自己嘲讽伦泽的话,原来自己跟伦泽根本差不到哪里,同样是个被欺骗利用的可怜虫。
  或许是因为眼睛被刺的那一夜,他对感情产生了阴影,甚至有了厌恶女人的想法。
  每当想到自己既然会天真的对塞拉菲娜心动,交付出真心反而换来的是无情的伤害,而这个女人再次出现,什么都不记得。
  多么令人愤怒,她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伤害,还有那些一起经历的生活全部都忘的理所应当,洛斯简直就恨到了极致。
  是的,他才不奢望塞拉菲娜记得,也不需要塞拉菲娜的喜欢,自己就只是把她当成一个泄欲的玩具而已,等结束后在杀掉她,一切都在按计划行事。
  塞拉菲娜并没有因为当前处境哭泣,眼里依然带着怒火转头看向他低吼起来:“快放开我!你要是敢把你那个肮脏的东西放进来,我发誓。”
  “只要我还活着,还有杀你的机会,我一定会先把你那个肮脏的东西砍下来,然后在杀了你!!!”
  原本摆放整齐的文件与书桌因为两人的战争早已经乱成团,就连桌上的洋酒一同掉了下来,酒水打湿地毯屋内顿时充斥着酒味。
  洛斯抬手擦了擦脸上的血水,眼眸深邃的怒意消失只剩下亢奋与兴奋,甚至笑了起来,依旧笑的迷人又危险:“那我可得好好期待着。”
  “你总是很容易挑起我的兴奋。”
  塞拉菲娜并不觉得这句话是对自己的夸赞,简直就是对自己侮辱,紧接着滚烫极硬的东西正对着洞口摩擦着,随时一副准备进入的状态。
  她的双腿忍不住发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初次就要在这里丢失,又不断的扭着腰企图能离那根肮脏的东西远些。
  但这一切只会让洛斯更加的兴奋:“还没有进去,你就主动扭着腰了吗?”
  “塞拉菲娜,看样子你跟我一样都对初次体验很兴奋?”
  “你简直就是个衣冠禽兽的家伙,我会向所有人揭穿你这副伪绅士模样的。”
  塞拉菲娜大声骂起来,被反绑在背后的手不断的挣脱,企图可以挣脱开。
  “好啊,不过是我们一起。”
  “说真的,塞拉菲娜,比起让约瑟普公爵那种老家伙趴在你身上,很明显还是我更好吧?”
  “虽然我不在乎这些,但是那些肤浅的姑娘们总是会先一步被我的脸蛋所吸引。”
  “只是谁也想不到约瑟普的前未婚妻,雷维尔晚宴上璀璨夺目的塞拉菲娜小姐私下竟然如此的放荡,勾引有婚约的皇太子殿下。”
  塞拉菲娜听到这些话简直要被气笑了,怎么也没想到,洛斯不仅仅神经,还是个无可救药的自恋狂:“究竟是谁在自顾自的像公狗一样对着我发情,大家不是心知肚明吗?”
  “骂的真好听,塞拉菲娜,再多说些吧,后面听不到你的咒骂,我会很遗憾的。”
  本身书房的门没有关紧,两人激烈争吵的话语惊动了守夜的领班侍女长。
  她循着声音疑惑的走过来,想着是不是进贼了,又或者是来客人了。
  如果是来客人,自然是要询问主人是否应该上茶水与点心,刚打开门看到里面的一幕顿时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实在是没想到自家万年不近女色,洁身自好的主人竟然将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压在书桌上,完全是准备后入的姿势。
  她吓得烛火拿不稳,发出一声惨叫,很快又像是惊吓不住的晕倒在地。
  洛斯看着昏倒在地上的女仆不由得烦躁的咒骂起来:“该死!”
  但也不得不停止这场闹剧,塞拉菲娜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顿时放松下来,同时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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