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二章 挑衅(2)
”你善于嫉妒,挑起了各个门派的斗争,让整个天门山处于不安定的环境之中。山下的那些小贼,都是被你一句话蛊惑而来。到时候妖族和魔族不灭我们人族,我们自相残杀都要灭了本族了!”丹帝目光如炬,几句话便把郑氏家族族长的嘴给堵住了。
白袍丹宗一看到丹帝,马上就没了当初的气势,一个劲儿的向后退。最后居然藏在了祁家家主的身后。
“老匹夫,你休要倚老卖老。看你是长辈,可是我根本不怕你。侵犯到我们郑氏家族的利益,我便不饶过你。今天这一巴掌,我会让你尝到苦果。”郑氏家族族长使劲儿的攥着拳头。
在强大的斗气凝结之下,一把蓝色的火焰之刃腾空而出。
“火焰之刃……”萧默说出了那神器的名字,却愣住不知道动弹一下。
“你小子还是有点学识的。火焰之刃是神器之中的法宝,可以说是极品神器。多年以来,所有上阶修士都希望可以用自己的斗气凝结出火焰之刃。但是大部分人还是失败了。除了神级人物以外,在整个人族能凝结出火焰之刃的人,屈指可数。”祁家家主还不忘在一旁炫耀道。
“不愧为郑氏家族族长,就是我们的骄傲。如此极品的法宝,对付你一个小小的炼药师还是绰绰有余的。”白袍丹宗此时站出来,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而经过两个人的夸赞,郑氏家族族长脸上的得意弥散开来。
“这是我们整个郑氏家族的传家之宝。凝结火焰之刃的内功心法是我爷爷留下来的。就是为了对付你们这些炼丹之人。你们把草药放在到丹炉之中炼丹,今日我就要把你这个老匹夫放在我的火焰之刃上给炼了,炼成……人油!哈哈哈!”郑氏家族族长脸上的狂妄之色更加浓了三分。
“别说大话,你以为你的火焰之刃,有多厉害?今天老夫就让你尝一尝长辈的滋味。”丹帝丝毫不惧怕郑氏家族族长的挑战。
萧默没动,只是在一旁观战。
两个顶级高手过招,整个天门山都是百年不遇的事情。他一定要好好学习师傅的每一招每一式,为己所用。
丹帝大袖一甩,便在虚空之中凝结出一个丹鼎。这丹鼎通身是透明的,可是隔着这么远的距离,萧默仍旧能感觉屋面而来的灼热感。
“这是仙器……”萧默在画卷上曾经看过一模一样的丹鼎,如今亲眼所见,只觉得热血沸腾。
就在萧默满眼骇然之色的时候,丹鼎居然在虚空之中有些许的裂缝,更强大的丹气朝着郑氏家族族长而来。然给他刚刚凝结出来的火焰之刃颤抖起来,放佛是见到了克星一般,没了刚才的厉害。
“怎么了?这里也没什么风,你的火焰之刃为何?犹如烛火一般,来回跳跃?看来,是你修为不够,所以才让你的火焰之刃如此虚弱。原来你只是个虚招子。”丹帝厉声说道。
本来一件仙器对于丹帝来说并不算什么,他闭关修炼半年的时间,什么样的仙器没有?可是如此丹鼎在强大的丹帝手中,便成了一个不可逾越的神器。这滔天一般的气息,让郑氏家族族长的气息完全被压制住。
“你好大胆子……居然敢偷仙器。”郑氏家族族长眼看着打不过丹帝,便出言不逊。
“你先打过我再说。”丹帝的丹气又陡增了几分。
郑氏家族族长明显有些吃力,没有半炷香的功夫便满头大汗。
“老夫手中的丹鼎是你们郑氏家族的宗神亲自送给我的,也是你们郑氏家族看中的一件仙器之一。你不知道其中的缘由,就污蔑我偷东西,看来我还要再教训你一下。”丹帝说话之间,反手给了郑氏家族族长一个耳光。
这两个耳光加起来,打碎了郑氏家族族长所有的威严和自尊。
而郑氏家族族长这次和丹帝作对,就是在和宗神作对。
宗神为了笼络人心,才会把家族最珍贵的东西当做礼物送给丹帝。郑氏家族族长却反其道而行之,让宗神难做,看来,郑氏家族族长也会被宗神处罚。
郑氏家族族长眼看着自己不行了,如果再较量下去的话,他很可能会被丹帝给打死。还不吃眼前亏,先逃走再说。
郑氏家族族长眼中滔天的恨意开始退潮,他向后倒退两步,身后的透明之翼陡然飞起。
“老夫今日就不和你这个倔老头一般见识,来日我有功夫,必然和你决一死战。”郑氏家族族长虽然不甘心,可是却没有别的办法。
萧默轻蔑地看了一眼郑氏家族族长,便知道这家伙就是给自己逃跑找个理由罢了。
堂堂的郑氏家族族长,居然如此不靠谱,萧默终于明白为何郑然会是那个德行了。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还真是有出处的。
祁家家主见到郑氏家族族长都被丹帝的丹气给制约住,他一个刚刚晋升为武尊的人,更加不是丹帝的对手了。他们两个人联合在一起,也未必是那老匹夫的对手。
还不如现在就逃走,等到时机成熟再杀了萧默那个小子也不迟。
三人落荒而逃。
“大胆!打不过我居然想跑,没门儿!”丹帝大喝一声,便用丹气凝结出一个强大的结界,把几个人给锁在了里面。
当日宝塔一战,便是这几个人在背后指使,扰乱了整个宝塔的秩序,还鼓动一些不明所以的中阶修士对萧默不敬。差点闹出了人命,如果不是丹帝刚好出关的话,恐怕一切都来不及了。
啪啪啪!
三掌拍在了三个人的头顶,算是略施惩戒。
而郑氏家族族长瞪着血红的双眼,似乎要冲将上来一般。
白袍丹宗这个缩头乌龟只能是挨打,却不敢多说一句话。
白袍丹宗恐惧地大喊一声:“武尊,您救我!”
可是那两人都自身难保,如何能救得了白袍丹宗这个废柴呢?
萧默只是在旁边看笑话,并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