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不清醒状态
第一位女孩很快被三千万的价格拍买走,那女孩被推下去,很快,第二位女孩便推上来,依然不是简宁,冷擎澈的耐心已经快到底线了,由于包厢里只露出服务员举牌的身影,所以,包厢与包厢之间,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是谁。
第二位女孩也获得三千万的高价,紧接着,第三位出场了,在一番布满了香馨的气氛中,一张水晶床被推了出来,柔软的纱绸上面,一个身着粉色睡衣的女孩安静的躺着,她的身上蒙着一层迷离的轻纱,轻纱宛如月光潺潺流泄下来,蒙蒙的雾气笼罩,她宛如睡美人,惊艳出场。
在隐隐约约之中,可见其娇好迷人的身段,细致粉嫩的五官,更为惹眼的是,两条纤细修长的玉腿,刹是撩人。
冷擎澈的脸色阴鸷吓人,在其它人还没有出价之前,他朝举牌的服务生道,“给我出价一亿。”
服务员诧了一下,要知道今天的正主儿可是沈逸,沈逸朝服务员点了点头,“举牌。”
服务员赶紧换上一亿的价码举了起来,顿时场中央各方买主安静了好一会儿,就听见要敲锤之际,有人举了一亿两千万,看来台上的女孩诱惑力不少,一亿的价码也有人抬价,冷擎澈懒得跟他们争,朝服务员沉声道,“两亿。”
服务员赶紧举牌,顿时没有声音了,随着一锤定音,冷擎澈和浓逸径直起身出了包厢,今晚就趁着简宁来的,接下来的游戏,他们一点兴趣都没有,在后台处,冷擎澈递上卡刷出了两亿,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直到保镖放行,在女服务员的带领下,走到一间包厢里,简宁不醒人事的躺在上面,脸上化着淡淡的妆容,除了重要的部位,几乎都流露出来,沈逸的眼神赶紧识趣的投向别处。
“这衣服是你们给她换上的?”冷擎澈的目光朝服务员寻问。
服务员有些讶然,“不知道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我要确定除了我,今晚没有别得男人碰过她。”
“先生大可以放心,我们检查过了,这位小姐还是处女,身子干净,今晚除了我们,没有任何男人碰过这位小姐。”
冷擎澈只感这场游戏令他反胃,连简宁的身体都被检查了,真是令他没来由的感到窝火,沈逸扯了扯他,“先把人带走再说。
冷擎澈脱下自已的西装盖在简宁的身上,简宁纤细苗条的身影顿时遮了大半,只露出纤细白皙的小腿在外,冷擎澈打横将她抱起走出包厢,也走出了这场令他反感之极的大厅,一路抱着她回房间。
沈逸一路送他回到房门口,他便松了一口气道,“接下来的事情,交给你了,我回去看看纱纱,她还在恼我呢!”
“嗯!”冷擎澈点点头。
沈逸勾唇一笑,有些暖昧的眨了眨眼,“两亿买来的,打算怎么享用?”
冷擎澈瞪眼时,沈逸已经哈哈笑着离开了。
门关起,整个豪华的房间里,只有一个不醒人事的简宁,和冷擎澈。
简宁此刻躺在沙发上,由于光滑的身子,盖在身上的西装不经意的滑了下来,她身着粉色睡衣的画面不期然的映入冷擎澈的眼帘,这使得他瞳眸一缩,喉咙滚动了几下,有些口舌干燥起来。
“嗯…”简宁突然有了一丝要醒的迹像,只见她轻轻伸用抚摸着胸口,揪住了丝薄的粉纱,溢出一抹难受的低吟。
冷擎澈蹙眉看着她的反应,发现她的脸色渐渐的染上一丝红潮,而她身上的动作也大了,原本就薄而透的睡衣,经不住她两下子的揪扯,就已经把上半身露了一半,冷擎澈的眸光幽深滇黑,他上前查看她的情况,手掌轻轻的碰上她的手臂,才发现她浑身都热得像是火一般。
瞬间,他明白了,她被下药了。
该死的,她肯定是被推下去的时候,就被注射了药,这是供使得客人更好享受的媚药,冷擎澈低咒一声,抚摸上她的额头,他稍微的碰触,简宁便发出了一声愉悦的轻哼,她睁开媚眼迷离的眼眸看着他,意识还不算清醒,她本能的哀求的看着眼前俊美的男人,口干舌燥,难受不已。
“我…我好难受…帮帮我…”
她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诱人的风景在冷擎澈的眼前横陈,随着简宁的扭动,她的身子就要落下来,冷擎澈眼疾手快的伸手一搂,将她整个人搂坐在沙发上,柔软无骨的身子使得他目光一沉,如墨的瞳眸紧收几分,深邃的目光带着几分灼热。
简宁红唇轻咬,无意识的做着魅惑人心的举动,扯着他的衣袖,像是在邀请他享用一般。
随着,她纤细的玉手像是水蛇一般搂上他的脖子,身子不安分的噌着他健硕的胸膛,仿佛这样做,能让她减轻一些难受似的。
冷擎澈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气,像征着男性魅力的性感喉结上下滚动,挑战着他最后一根神经。
他修长的手去扯着深灰色的领带,动作魅惑带着几分利落,同时,倾下欣长俊挺的身子,低沉而没惑的寻问,“女人,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嗯!”简宁无意识的轻应一声,迷离的眸子落在他的脸上,渴望依旧。
冷擎澈莫名有了几丝恼火,猛然凑近她寻问,“知道我是谁吗?”
简宁的眼眸迷离性感,却没有焦点,只有清丽的小脸酡红的像是熟透的樱桃一般,娇媚诱人。
她视线恍惚,摇了摇头,却还是主动的攀上了他的肩膀,“我好难受…陪我好吗?”
冷擎澈还以为她清楚自已诱惑的人是谁,没想到她根本不知道,是不是现在随便一个男人摆在她的面前,她都会用这副样子去恳求他,让他碰她?
该死的,冷擎澈的狭眸微眯,漆黑的眼底闪过一丝戾色,薄唇紧抿,今晚,就算他真得要了她,也该是她在清醒的时刻,而不是这种状态,所以,即便几乎要涨得爆烈了,他还是忍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