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别开玩笑!
并不是医疗忍者所以不会医疗忍术,鸣人身上却是带着集镇痛、消炎、止血三种功能于一体的小药丸的。因此,既然自己两只手都没空,那么,想要保住我爱罗的舅舅的性命,鸣人自然也就只能够使用查克拉之手,把药丸给夜叉丸强行喂进去了。
根据自己上辈子的各种受伤经验,以及自己从医疗忍者那里学来的基本应急措施,鸣人完全可以使用从夜叉丸的衣物上直接就地取材地撕下布条的方式,来对他四肢上那些比较深,因此正在汩汩向外冒血的伤口进行止血捆扎。
至于那些位于他的胸部以及腹部,因此并不方便进行止血捆扎的伤口,鸣人则完全可以使用查克拉之手进行按压止血,以此保住夜叉丸的性命。
不论是自己发动的沙金攻击,还是下属们发动的近身攻击,全部都被对方用金黄色的查克拉给挡了下来,罗砂在亲眼目睹了这样一种战斗方式之后,立刻就认出了,如此强大的查克拉力量,只可能是来自于尾兽。
在那一次护送大名公主出嫁的任务中,因为这并不是什么不能够对外进行曝光的任务的关系,所以就如同止水他们一样,并没有戴上面具,鸣人作为一个在当初刚刚抵达砂忍者村时,就和自己的同僚们一起去拜见过风影大人的人,自然是在罗砂面前露过脸的。
因为“黄色闪光”的名号,所以不可能会在见到有着黄头发以及蓝眼睛的鸣人的时候,完全没有任何反应,罗砂当时可是把鸣人与自己印象中的波风水门,从外貌这个角度进行了一番比较的。
因此,在自己非常清楚地记得对方的长相的情况下,罗砂就算现如今面对着的,是从头到脚包裹在金黄色查克拉外衣里面的鸣人,也能够在适应了这种非常炫目的视觉效果之后,看出鸣人究竟是自己记忆当中的哪个人。
“这......这怎么可能呢?”
三年多以前,木叶忍者村遭遇了九尾袭击的这件事情,在整个忍界并不是什么秘密。四代火影夫妻俩因为这样一个事件而双双牺牲了的这件事,也早就伴随着猿飞日斩的再次执政,而在整个忍界传遍了。
四代火影的孩子是第三任九尾人柱力,这样一个事实虽然因为需要考虑到村子的安危的关系,因此被猿飞日斩定性成了村子里的秘密,但是,就如同曾经和波风水门交手过的第四代雷影一样,罗砂也是同样知道,现阶段的九尾人柱力究竟是谁的。
鸣人的这张面孔,自己在火之国大名公主出嫁的时候,很明显是非常清楚地见过的。而木叶现阶段唯一的一个尾兽持有者——九尾人柱力,又是和我爱罗同龄的四代火影之女。
于是乎,在忽然间勘破鸣人的真实身份的那一刻,罗砂就这么微微呆住了,并且对此感到非常的难以置信。
“九尾人柱力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会长时间地呆在我们的村子里,所以,这个家伙很明显是在得知我爱罗出事之后,才赶到这里来的。根据外面的传言,木叶的暗部在最近几个月时间里出现了一位,会使用飞雷神以及螺旋丸的女忍者。所以很明显,这个传说中的女忍者,就是鸣人没错了。”
“但是,现如今还根本就没满四岁,却已然可以使用飞雷神以及九尾查克拉,这真的是一个普通的孩子能够做到的?这种事情,说起来也实在是太过荒诞,因此显得好像是我在做梦了吧!”
正是因为对好不容易才引出来的这个,所谓隐藏在我爱罗背后的人的真实身份,感到太过惊讶的关系,因此,罗砂才会在发动的第一波攻击并没有取得什么效果之后,微微停顿了片刻。
抓住了这个机会,没有选择继续与包围在自己身侧的那些砂忍者村暗部继续战斗,鸣人就这么抱着怀中的我爱罗站起身来,随后面向罗砂道:“风影大人,我们谈谈吧!”
“......”假如说鸣人当真有什么不好的意图的话,那么在他完全可以使用飞雷神随随便便地进出这个村子的情况下,他其实根本就没有那个必要,抱着我爱罗停留在原地,并且还提出要求说是想要好好谈一谈。
于是乎,转头看一眼依旧躺在血泊中,但是身上的伤口却基本上都得到了应急处理的夜叉丸,从私人感情角度来说,绝对不希望自己的小舅子就此死去的罗砂,就这么在考虑到火之国与风之国现阶段所拥有的同盟关系之后,问出了这样一句话:“你刚刚给夜叉丸吃下去的是什么?”
“杀菌、止疼、止血的三合一药丸。”说话间从身上摸出装有小药丸的瓶子,鸣人就这么用查克拉之手,将它隔着老远的距离抛给了罗砂。“假如不放心,你可以让自己手下的人立刻就拿去进行化验。当然,在分析过这种药的药性成分之后,我相信你们在接下来给夜叉丸进行后续治疗的过程中,也能够做到更为正确合理地用药吧!”
虽然同样不是医疗忍者,但是毕竟拥有这么多年在忍界摸爬滚打的经验,罗砂就这么从小瓶中抖出了一颗药丸,随后将其捻开来放到鼻端闻了闻。
五大国的忍者所使用的止血药,因为其内或多或少都含有一些共同成分的缘故,因此从气味上判断,彼此之间的差距其实并不大。于是,罗砂这才会在闻到了自己非常熟悉的药物气味之后,选择姑且相信鸣人所说的话。
“带下去分析检查一下,以及,夜叉丸的治疗绝对不能耽搁。”说话间把手中的小瓶,以及那颗被捻开的药丸交给了自己身旁的下属,罗砂就这么在依旧对鸣人保持着警惕的情况下,对另外两个下属点了点头。
双手依旧握着武器,以戒备防御的姿态慢慢挪动到了鸣人身旁,得到命令的两个暗部,就这么在大致确认过鸣人好像真的并不会对他们动手之后,一人抱头、一人抱脚地抬起了夜叉丸。
相信今天晚上的这一场特意试探,罗砂肯定早就已经在医疗方面做好了充足的准备,鸣人就这么挪开了自己按压在夜叉丸伤口处的查克拉之手,随后任由两名暗部,将经过按压处理后伤口的出血速度已经大大减缓的夜叉丸给抬走了。
“就算我们砂忍者村现在和木叶是同盟关系,你在没有得到我方准许的情况下,也是不能够进入我们的村子的。所以现在,既然你不请自来,并且还是这样随随便便地闯入,那么,也就不要怪我们这边不讲究待客之道了。”
“明白。”在自己这边究竟是敌还是友的这个问题没有解决之前,鸣人知道,罗砂是绝对不可能带着他随便转移地点,到村子里的其他地方去进行谈话的。
毕竟,如果他们双方谈崩了,最后打起来,那么,整个村子里绝对不会有比这片已经进行过事先撤离避难的区域,还要更加合适的战斗地点了。
因此,鸣人其实也并不介意继续处于暗部的重重包围下,在这个刮着大风,并且有着非常浓重的血腥味的地方和罗砂展开谈话。
“看得出来,我爱罗他非常地依恋你。”
原本处于大受刺激的状态下,因此查克拉暴走,我爱罗却因为鸣人的及时出现而慢慢找回了理智,从而彻底避免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被守鹤夺走,面对着这样的事态发展,老实说罗砂是感到非常不可思议的。
“在我爱罗情绪失控的时候,无论出现在他面前的是我,还是他的姐姐和哥哥,再或者是与他有着最为亲近的关系的他舅舅,我们几个人都完全没有办法让我爱罗恢复理智。但是鸣人,她这个根本就不是我们村子里的人的家伙,却做到了。”
眼看着自己那总是被他人视为可怕的修罗的儿子,居然会那么乖巧温顺地呆在一个人怀中,罗砂在感觉自己都快要不认识我爱罗了的同时,就这么问出了他最为好奇的第一个问题:“你是在什么时候开始接触我爱罗的?”
眼看着依旧在抽抽哒哒地呜咽着的我爱罗,已经不再像一开始的时候那么的悲伤绝望,鸣人就这么摸出手帕,动作非常轻柔地擦拭了一下他额头上的伤口,随后又紧接着揩去了他脸上的泪水。
“我第一次和我爱罗发生接触,是在我们火之国的公主嫁到你们风之国来,而我作为保护公主的随行人员,第一次造访砂忍者村的时候。”
在已经决定要暴露自己和我爱罗之间的关系的时候,就完全放弃了对风影以及他的下属们隐瞒自己真实身份的想法,鸣人知道,在场的人但凡在那一次的送嫁过程中见过他,并且还知道木叶现阶段唯一的尾兽持有者是什么人,那么,他们就绝对不会被他用变身术弄出来的这副外貌所欺骗。
“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你事实上,应该是第四代火影波风水门的孩子,对吗?”
“是的。”
因为鸣人这仅仅只有两个字的回答,而就此确认了方才让自己感到无比震惊的事实,罗砂在其实非常好奇,木叶究竟是怎么把一个不满四岁的孩子培养得如此出色的同时,还有其他更为重要的问题需要去弄清楚。
“你为什么要特意去接触我爱罗,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以及,我爱罗平日里非常宝贝的那盆仙人球,还有那个他总是随身携带的青蛙吊坠,是不是也是你给他的?”
“原来是这样啊!”在弄清楚今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鸣人还非常疑惑,为什么原定这样一件应该发生在我爱罗六岁那一年的事情,会忽然间提前了差不多两年时间,发生在现在的这个阶段。
直到此时此刻,罗砂表示事实上,他早就已经知道自己的儿子身边多出了一个不知名的忍者之后,鸣人才终于在恍然间反应过来:“看来今天晚上的事情并不仅仅只是四代风影想要评判一番自己的儿子而已,与此同时也和我这个一直隐藏在暗处的人,脱不开关系啊!”
并没有把这样一番感慨宣之于口,鸣人就这么回答道:“没错,正如风影大人您所说,无论是仙人球还是青蛙挂坠,这两件东西都是我送给我爱罗的。”
“之所以要送他仙人球,是因为他生活的这个地方总是荒凉萧索、满目黄沙,所以,我希望那样一盆能够在这种恶劣的环境里生活下去的植物,能够给他的生活带去一抹亮色。”
“至于那个相信您已经检查过的青蛙挂坠,则因为其内部有着飞雷神标记的原因,因此能够让我随时随刻出现在我爱罗的身旁。”
“当然,假如说那个挂坠遭到了损毁,或者说我爱罗陷入了查克拉暴走状态,再或者是他主动往挂坠里面输入查克拉召唤我,那么,我这边与之相对应的挂坠都会有反应。这样一来,我就知道自己应该在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身旁了。”
“当然,今天晚上的事情也是这样,我之所以会大老远地从木叶赶过来,就是因为我随身携带的挂坠告诉我,我爱罗陷入了查克拉暴走状态。所以,我才会因为不放心他的安危,因此动身赶到这里来。”
“至于我为什么要去故意接触他,这就和我今晚为什么会不管不顾地直接出现在您面前,并且完全不在乎会给自己招惹来什么样的麻烦有着相同的理由,那就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和我同样身为人柱力的小伙伴,一直生活得那么压抑以及痛苦。”
“你现在这是在和我开玩笑吗?”经历过第三次忍界大战的动乱与纷争,并且必须时时刻刻考虑村子的利益,罗砂早就已经习惯了用利弊得失去权衡问题。所以,面对着鸣人这样一番好像全无所求的回答,他当然不可能选择就此相信。